在艺术硕士毕业生的新实验小说中,爱是快乐的,也是毁灭的。
海伦·菲利普斯(Helen Phillips)于2007年获得文学硕士学位,她站在聚集在BookCourt的一群家人、朋友和读者面前,听她朗读她的第一部小说《然而他们很快乐》(and They Were Happy)的选段。这家商店比从外面看起来要大;它那苍白的木头,乡村的内饰,在喧闹的大城市里显得不合时宜。对于那些陶醉于矛盾并将其转化为艺术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合适的地方。
《快乐》是一个由两个年轻恋人的末日审判组成的环环相扣的小故事集,这对恋人诡异地以菲利普斯和她丈夫的名字命名。这些故事毫不费力地综合了科幻小说、魔幻现实主义、寓言、回忆录、抒情散文和神秘故事,创造出令人惊叹的原创作品。对于菲利普斯在布鲁克林学院(Brooklyn College)备受赞誉的创意写作硕士课程(M.F.A. creative writing program)学习的老师来说,这一成就并不令人意外。
“我一直被她纯粹的智慧、好奇心和对学习的渴望所打动,”奥比奖杰出英语教授Mac Wellman说。“她的作品是如此精心制作,如此精心关注,总是非常生动,非常人性化。它和生活本身一样令人惊奇。”
菲利普斯告诉观众,快乐的部分原因是她想举办一个聚会,邀请她最想邀请的客人。事实上,这本书的第一章就详细说明了这一点,从与会者——包括圣母玛利亚和鲍勃·迪伦这样的名人——来看,菲利普斯认为空间/时间是一种中欧体育,而不是一种障碍。
“对我来说,这本奇怪的、原始的、个人的书走向世界,意义重大。让人们阅读它,并以某种形式与之产生共鸣。请原谅这种情节剧,但它确实减少了作为人类的核心孤独感。”
她读了第一章,标题是“洪水#1”。听众被介绍给一群角色——龙、歌手、喜剧演员、救世主和其他不太普通的人——他们欢欢喜喜地聚在一起,没有人为即将到来的灾难而烦恼,这场灾难肯定会吞噬他们所有人。
当她讲完后,房间里爆发出掌声、嘘声和嚎叫。手机摄像头在闪烁。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每个人都想让她在他们的书上签名。在人群中,她是一个虽小但却令人惊叹的人物:清澈、聪明的眼睛;她的灰色连衣裙上装饰着一朵抽象的、盛开的白花。在某些场合,她戴着彩色的头巾,但现在,在聚集的人群中,她的头是裸露的(在这本书的作者照片中也是如此),而且完全秃顶。
她说:“我11岁的时候因为一种叫做普遍脱发的自身免疫性疾病掉光了所有的头发。”秃发会导致头部和身体上的头发,包括睫毛和眉毛,严重而迅速地脱落。“我觉得自己好像被毁容了,不得不过着没有男朋友或丈夫的生活,忍受着陌生人刺痛的目光。”
菲利普斯花了一段时间才明白,在这个把这些定义缩小了一秒的世界里,自己是美丽而有才华的。家人和朋友的支持至关重要。她确实从丈夫身上找到了爱和陪伴,她的丈夫是艺术家亚当·汤普森(Adam Thompson),他是08届艺术硕士,她经常与他合作(汤普森为《快乐》设计了封面,还为它制作了YouTube预告片),她认为他的支持是无价的。但最终,是她的优雅和沉着让她度过了难关。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刻,她也能将绝望转化为精妙的东西,这证明了她的决心和想象力。
“当我13岁的时候,我制定了一个新年计划,每天读一首诗,写一首诗——这个传统我神经质地坚持了八年,”她坦白道。“我不能说我是一个诗人,但我确实认为,这些年写烂诗和读好书塑造了我的内耳,培养了我对语言的关注和对升华的欣赏。”
也许这就是幸福的秘密:看到所有事物潜在的美,并与他人分享。这种方法至少对菲利普斯很有帮助。
然而他们很快乐最近被《L》杂志评为最佳处女作。菲利普斯的儿童读物,这里阳光灿烂,将于2012年由德拉科特出版社出版。